意，碰巧？还是，你本就有喜欢窥探别人秘密的嗜好？”
云瑶让自己说话尽量刻薄些，不为夏果果可怜的样子而心软。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发现夏果果突然出现了，她像是来无影去无踪。她有时候想，夏果果能平安留在公司，难道就是因为，知道太多了？
“是你们没有察觉到我，并不是我鬼鬼祟祟。”她很坦然，这让云瑶有些意外。她一点也不心虚，到现在，她还看不透，夏果果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你帮过我，我不会忘记。”云瑶没有说话，审视着她，茶水间的气氛有些凝重。
夏果果长叹了一口气，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只是淡淡说道：“你不该这么做的。”
她怕云瑶没有听明白，又详细说了一次：“你不该拒绝王雅雯，她可以帮你。至少，以后你会有一个保障，不会太狼狈。”
“以后？你们真的为我考虑得很长远。”她不知道这是纯粹的好意，还是别有用心。
不是她心思复杂，而是她不敢太单纯。
“这一次，你真的做错了。以后你就会明白，你现在有的，和现实到底有多大的区别。霍总怎么可能给你想要的爱情，你别天真了。我们和他，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