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汐皱起了眉头，如果是这样，那就奇怪了。既然没有法子扭转乾坤，父亲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坚定？
“你确定？”秘书认真地点了点头，她想，秘书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撒谎，可她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没有特别的事情，那我爸有没有给什么特别的人打过电话，或者联系得频繁一点 ？”
秘书想了又想，这才记起了一个人：“如果非要说稍微频繁一点的，那就只有旭日建筑的王总了。老板和他私交还可以，虽然合作谈不成，可老板最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
“他答应合作了？”不然，洛雨汐想不到其他理由，这些做生意的人，都是无往不利的。没有好处，怎么可能和你联系，尤其是在恒翔最艰难的时候。
现在，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恒翔不会有翻身的机会，旭日建筑的老板就算和父亲私交再好，这个时候，也不会冒着惹怒 霍家的风险去帮父亲。
秘书摇了摇头：“旭日建筑那边很早就拒绝了合作，态度很坚决，那天我还听到了，王总亲口和老板说，他无能为力。至于后来老板为什么还联系王总，这我就不知道了。”
“每次聊得很久吗？”
“不知道，就前两天，老板给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