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阴子,我可没得罪你呀,你放了我吧,你要甚麽我都给你、、、、”张少英笑嘻嘻的凑近葛青,说道:“你姐夫是宋大猪头,你这个妻弟却是个割猪头的,当真有趣的紧。”他最喜欢给人取绰号,这自然也是他的杰作。葛青心里对张少英着实忌惮的紧,他虽未见过张少英的手段。可想起厨房里两个厨子伤得那般模样,他便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尤其是那七个护院之首的李长发,满身伤痕,深入见骨,便是上次与张少英对上被打的。虽说自己姐夫胜了,可李长发七人也伤的不轻,花了不少医药钱,似乎也未占到便宜。面对张少英的嘲笑,葛青也不敢接。听闻前年张少英还杀过人,便是被绑在这颗树上吊死的,却连知县都拿他无法。葛青更是惊恐莫名,颤声说道:“小、、、小阴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你、、、、你可别杀我。”
张少英笑道:“我杀你做甚麼?不过,我有件事到是不明白,还想说教说教。”葛青忙道:“甚麽事?只要我知晓的,我定都告诉你。”张少英凑近葛青问道:“最近去过宜宵楼麼?”
宜宵楼是狐山镇上的一家小**,坐了七八个**。由于周边各县不少商贩慕名前来购买狐皮,药材,晚间都会来消遣,生意很是红火。葛青听得满头雾水,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