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报仇。”连傲双目通红,杀心大起。
三人正恨的咬牙切齿,张少英却推开小香,瘦马,大头等人的阻难,走下深沟来,说道:“杀了我又有甚麽用?他从半步坡上摔下来身上便带着伤,人早没气儿了。他刚刚帮着那宋大猪头来欺负我,我也懒得管。再说他武功这麽厉害,我又怎的杀得了他?”
连傲噌的站起身来,走近张少英,喝道:“凭你一面之辞,我岂会相信。若不是来对付你这个臭叫花,我大师兄又如何会死?今日我便杀了你为我大师兄报仇。”张少英直视连傲,嘲弄道:“这便是江湖人的无知戾气?他身上的伤口你该瞧的见吧?那是甚麼伤?你也该瞧的出来。”
听张少英如此一说,连傲这才注意到铁官心身上确实有伤。只是刚刚一时情急,钻了牛角尖,倒没去注意。连傲转身对肖烈,广都二人说道:“二位师弟,你们瞧瞧大师兄受的是甚麼伤?”
肖烈,广都依言查探了铁官心的尸体,肖烈这才回道:“二师兄,大师兄额上是撞伤,不至致命。右腹下的伤口才是致命伤,那是剑伤。”连傲忙回身来瞧铁官心的伤口。只见铁官心伤口四周胀满血液,肌肤胀的发紫,显是内力侵体所致。他为人虽暴躁,但受铁官心影响,却也非糊涂人。刚他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