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一惊,柴赵两家之事,他常听狐山的老人们讲过,倒是知道一些。今日竟遇此大事,顿颇感无奈。柴家官爵世代世袭,永享富贵。又有当朝太祖颁发的丹书铁卷护身,虽已无权势,却也绝非一户富庶之家所能较拟。何况若能与柴家联姻,林家便有个迄立不倒的靠山。
张少英默然说道:“所以,若非你将要成为柴公子的侍妾,你爹便不会来寻你了麽?”林梦怡摇头道:“或许是吧。”张少英说道:“所以你不愿回家是麽?”林梦怡道:“可我又能去哪里,我一个女儿家手无缚鸡之力,出门在外,又岂能安生。”张少英自知此事非同小可,绝非自己所能。自己同伴失却半数,他甚为想念,只盼早日相见,可若就此不顾,难道便要让这麽一个可人儿就此落寂麽。张少英深知自己并非侠义之人所能,决无此力断决此事,便问道:“那柴公子对你好麽?”林梦怡道:“自然是好,可我不喜欢他。他不仅已有妻室,尤且他性子**,曾数次要我身子,可我、、、、、”説时,林梦怡垂首,双腮一片晕红。
张少英说道:“这般男人自然不会是甚麽好东西,你若嫁他,他也不会长久待你。”林梦怡默然点头,说道:“我从未想过我的夫君会是这般,如若我爹爹非逼我下纳,我便是去死也绝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