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而是我等却有关乎性命之事要办,还请大人开恩。”知州道:“纵是本州有恻隐之心,却也难以不顾国家礼法,来人,将他们拿下。”
指挥使正欲领兵上前,众人但见白影一闪,张少英的水寒剑已架在知州颈间。一众人纷纷疾呼,却哪里来的及。知州怒道:“大胆刁民,当真无法无天了麽?”张少英笑道:“你才知道麽?”说罢,向人群说道:“你们都听好了,我现在是要拒捕。你们这个知州大人昏庸无能,查不出案来却要收押无辜。你们最好别动,谁跟来我就脱他的裤子。”说罢,向柳燕道:“咱们走吧。”柳燕神色凝重,却也难以寻得头绪。柳燕拔剑使开官兵,两人退到军马前。柳燕出手如风,将知州,通判,指挥使的穴道点了,这才扬长而去。这三位官长竟不能言语,又不能动弹,一众官兵只能干瞪眼,任由二人逃去。
一众镖师虽然不乏内功之人,一时却那里解得开。两人狂奔,一路上见柳燕似有不悦。张少英停下来,问道:“你怎麽了?”柳燕疑惑道:“你不觉得知州大人防卫太过松懈了吗?”张少英一思索,道:“也是,他离我们那麽近,管它呢,我们快些赶路便是。”柳燕道:“知州的穴道五个时辰后才解,一日之间我们根本无法出得秦州,看来今晚要在野处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