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闷,这时得御留香侮辱,哪里忍受的住,不禁失声痛哭起来。御留香瞧在眼里,但觉如此可人儿即便是哭泣都是如此美丽动人,恨不得将她搂在怀中一辈子。陈诗语哭泣许久,心绪得以宣泄,清明渐近,哀叹一声,说道:“你若真心爱我便不可如此欺辱我。”御留香一怔,摇头说道:“我可不会哄人,不过你若是嫁了我,我或许会考虑一番。”陈诗语幽幽说道:“如此,你只会让我更讨厌你。”御留香应道:“那有甚麽?我喜欢你便好了。”陈诗语微微吐息,不再言语。
陈诗语一不说话,御留香反倒觉得不自在。一番询问,陈诗语仍旧不言语,御留香只得说道:“那好了,我依你便是。”说时,放开了陈诗语。陈诗语理了理衣襟,站起身来。这时,但听身后有人说道:“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好一个冥王。”话语刚落,两道人影徐徐而至,皆是身形硬朗,飘逸若尘的白发老翁。陈诗语亦是美目有所惊叹,平淡的人,一个圆滑,一个端重,相同的人,却是两种气息。虽是白发苍苍,却是老当益壮,行动自如,活脱脱两个老神仙。这样的人,陈诗语见过不多,但其神韵却是历经人生百态而达到返璞归真之境界。
御留香站起身来,对这二人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却认不出是谁。但这二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