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始翻阅曲鸿三日来处理的军营琐事。诸宗瞧得张少英对身体状况似是莫不担忧,那肃穆之态不疑有假。这一刻,诸宗均感到一丝谨慎,纵横派如此不遗余力,诸宗早已入局,但这局却迟迟没有定论,教人如何放心?
符昭一行人径至中军大帐内,诸等见礼之后,符昭钱森,金誉等六司人员齐刷刷的跪了一大片。器宗一行人见到副监司,亦齐刷刷的跪了一大片。事情的来龙去脉,早在回归的路上诸等便已上报,迟迟不见处罚,自是上级有所保留。这一次柏胤流叛变着实令人震惊,器宗掌门弟子,如此殊荣其一夕尽弃,所幸其并未对诸等动手。但掌门弟子毫无征兆的叛变对器宗人员震动太大,掌门弟子如此?诸等弟子又如何?众目睽睽下,杨宗淡淡说道:“信念分歧罢了,总舵已收到柏胤流的辞书,器宗已允许其出门,他并非叛徒。”杨宗此言一出,诸宗惊颤,如此叛徒竟然如此处理,这份能耐全然是纵横派识术的影子。杨宗让诸人起身,并让本宗安顿住处。而纵横派一行人自跪地伊始均一声不吭,气氛异常肃穆,他们只是静静等待着主人的出现。二主人以死相逼不愿六司跟随,幕僚司也只得放手,随后诸等便失去了二主人的踪迹。尤其符昭,动用了白山洲的隐藏势力。这一次符昭亲眼见到这些人在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