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提着一个人。
那两人被杨奉守提着,就像两只衰败的小鸡一样。
“你要的人拿走!马上带着你的人离开莯林镇范围内,否则论作叛国罪,格杀勿论!”杨奉守轻轻一丢,手上两人一左一右正好丢在屠鸩两臂旁边。
这两人,正是医师杜签师徒。
“唉哟,痛死了!痛死我了。”学徒杜寺大声吟痛。
“啊!”
忽然间发现一条比自身大腿还粗一倍的手臂,血淋淋地摊落在身旁,学徒杜寺也顾不得屁股的痛,惊叫着爬离几丈开外。
“嗯哼……”
杜签则不同,显然见惯了血腥,并没有因此害怕,不过猛然被丢在地上,刚在屋内暗自作了处理回位的肋骨,又再次断开移位,让他痛得冷汗直流,被废了声的他顿时一阵暗哼痛叫,萎缩一圈。
这时,那刚刚远离战斗场的白马队,听到杨奉守开声让他们走,当即纷纷如同大赦。
杨奉守的出手实在太让人吃惊了,那种气势,那种破坏力,完全将他们内心的骄傲、狂妄、不可一世完全破灭得一干二净!
白马队,也不管屠鸩的怒叫了,连忙分出数人,将如同肉山的屠鸩扶上马,用盛器将两条断臂收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