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了,爹方才出来时,点的是火折子,连只油盏也没有。
到底是谁在跟她们萧家过不去?竟然敢私吞了她托人带回来的银两。
萧老爹也走了出来,看着女儿的样子,悄悄的落了泪,在外面真过得好,又怎么可能是这副模样回来呢,孤身一人,一身风尘朴朴,又是一身的男儿装,脸色也不好,还有那目光,只有历经大起大落之人,才有这种冷漠之情。
枯燥的老手忙擦去眼要掉落的眼泪,萧老爹挤出一张笑容来:“爹烧点水,给你洗把脸。”
“好。”
见老爹又进了灶房,萧真走进了老爹住着的屋内。
没有桌子,没有椅子,甚至连窗户都是破了一半的,几块石头上面,放着一张木板床,唯一值钱的,或许就是床上那条缝了又补的棉被了。
萧真猛的冲出了门,朝着后面的空旷田野狂奔而去,直到山脚之下,她才停住。
望着脚下的黑泥地,萧真猛的跪在了地上,以双手支撑着地面喃喃着:“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这是我最后一次哭。”说到一半,眼泪溃堤般掉落。
她哽咽着,断断续续,直到最后,再也不压抑自己,号啕大哭起来。十八岁之前,生活清苦,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