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道:“告诉斧头,别过什么年了,马上给朕回来。”
“是。”
“韩子然。”皇帝脸色阴沉的看向他的丞相大人,在见到他泛红的双眸时,愣了下,这又是怎么了?
“过年?”韩子然喃喃,苦涩的笑了笑。
“子然,子然?”韩母见儿子说话了,赶紧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子然,你别吓娘,啊?”
不想她的手被韩子然挪开,眸光平静清冷的看着母亲:“母亲,这便是您所想看到的,是吗?”
韩母愣了下,娘与母亲,仅差了一个字,情感却差了一大截,她犹记得子然失去记忆时就称呼她为母亲,她也知道京城的那些达官显贵,子女都称呼正房为母亲,这是一种尊敬,可她就是不喜欢,总觉得生份。
韩母失声哽咽:“子然,娘是为你好。”
“母亲从来不知道什么是为我好,所谓的好,也只是你希望的好。是你的,而非我的。小山。”韩子然叫贴身侍卫。
“属下在。”小山走了过来。
“将我的东西收拾好,搬到恩师的老宅去。”
小山愣了下:“拿哪些东西?”
韩子然清冷的目光落在所有韩家人的身上,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