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她拒绝了,示意他别说话,要不然皇帝只会更恼她:“民妇知罪。但若重来一回,民妇还是会砍下宁二小姐的手臂以示惩罚。”
“你只是一介贫女,仗的胆也不过是子然丞相的身份,被你砍手的女子是朕的表妹,以你的身份配说惩罚二字吗?”听到皇帝这般说,韩子然拧了拧眉,正待开口,被萧真阻止,萧真微低着头淡淡说:“皇上应该知道,宁家二小姐多次加害于民妇,而每一次,子然都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没有计较,其实,先前若是当
时的贵妃娘娘对宁家二小姐多多管束,便不会有今日之事。”
“呵,你的意思是怪我与母后当时没有好好教训宁紫兰?”皇帝被气得连‘朕’字都忘了说,只觉得这萧真胆大得很,甚至狡猾得紧,他在说身份尊卑之分,而她却将话题引到了他与母后身上。
“如果一个月前民妇没有砍下宁家二小姐的手,而是让她平安的回来了,民妇请问皇上,她加害民妇的事会如何处置?”
这一问,倒是把皇帝问住了,宁紫兰的姐姐宁念生将是他未来的皇后,又是他的表妹,不管怎么说,肯定不会砍了她的手臂的,甚至也不会伤她分毫。
萧真在心中再次叹了口气,这件事,不管怎么说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