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然与萧真异口同声。
“有。”
“你看错了。”二人再次异口同声。
吴印：“”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错了？
待吴印走后，萧真看着韩子然，眼眸底尽是笑意：“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第一眼的时候。”韩子然的脸上不再是清冷，而是温柔。
“怎么认出我的？”
“你的眼晴，还有看我的眼神，这世上再无第二人有像你这样的眼晴。”黑白分明，又清澈清明无垢，他与她一起数年，无数个欢爱的日夜里，他最爱看的就是这双眼晴在他们水乳交融时的迷离。
萧真自然不知道韩子然此时脑子里在想的事，还在为韩子然认出自己的事而高兴不已。
“你不问问我怎么会在皇上身边吗？”萧真问。
“我已经知道了。”说到这个，韩子然就有些心塞，不管他想尽怎样的办法把阿真与皇帝分离，可命运却总是能将二人放在一起。
萧真沉默了下，还是问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华盈是女子吗？”
韩子然点点头：“白兄视我为知已，我们向来无话不谈。华盈第一次以华钦之名出现在学堂时，我便知晓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