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容易让人打心里排斥,当然了,当他笑起来时,又是一骨子轻挑放荡之相,所以,这是怎么让他长成这样的呀。
许是萧真瞪着赵钩的时间长了,赵钩身子一僵,下巴好像又有些隐隐作痛了,更加卖力的开始拔草。
萧真见了,忙道:“先休息一会吧,拔了一早上,你也累了。”
“不,我不累,我马上能拔好。”赵钩说着,速度又快了几分。
萧真:“……”“夫人。”喜丫拎了水和点心小跑过来:“我见夫人家里没人,就知道又来田里了。”看了眼不远处在锄草的赵钩:“他已经这般熟练了,田里交给他就行,这么热的天,
夫人也可以在家休息休息。”
萧真喝了口喜丫倒来的茶,指着头顶的大树说:“树荫之下,倒也不热。家里哪有这田里的视野开阔啊。”
“那倒是。”喜儿坐在了萧真的身边。
“赵钩,过来喝口水吧。”萧真朝不远处的人喊道。
赵钩走了过来,接过喜丫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之后道了谢又去做事了,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放肆轻挑。
见喜丫惊讶的模样,萧真一笑:“赵钩的变化还是挺大的,是吧?”
喜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