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走了出来。
“怎么了?”赵介赶紧去扶妻子:“怎么晕了?”
“香儿姑娘怕血。”任氏将方香儿交给赵介后又赶紧进了屋。
赵介:“……”
好一会,方香儿才清过神来,见到赵介时纳闷的道:“我怎么出来了?”
“你竟然晕血?”赵介觉得很神奇,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妻子那泼辣的性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竟然会怕血。
方香儿嘿嘿笑笑:“被你知道了。咦,天怎么这么暗了?”方才她进去时天还没这般暗的啊。
赵介也颇为忧心的看着天空。
“夫人,赶紧使力啊,使力啊。”稳婆的声音在屋内喊起。紧接着,任氏与柳氏端了脏水出来。
赵介早已让伙计们准备好热水,一见柳氏与任氏出来,伙计们都去接过脏水,递上干净的水。
“姐不是早让你找些丫头回来侍候吗?”方香儿不敢看那些血水,只看着赵介说:“你看看,别人生孩子都是女人侍候,姐生孩子都是伙计侍候。”
“他们贴心。”赵介道,这几个伙计可是跟着姐南征北战过的士兵,他留了四个在身边,其余二个放在阿扎城给喜丫当助手。
“可毕竟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