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心遥轻咬下唇,眼底有着挣扎。
“心遥,人在这个世界才短短几十年,活得舒心最重要。”
“娘,我和皇上真的回不到从前了吗?”
萧真在心里叹了口气:“别说回不到从前,就连一柱香以前,咱们也回不去。心遥,你若还是选择在宫里,娘想告诉你一句话,夫妻相处之道,并不一定要在于心意相通。”
“女儿不懂。”
“女人这一生,宁做泼妇,不做贤妇。”萧真笑看着不解的望着自己的女儿:“怎么开心怎么来,你有这样的资本。”
“女儿有做泼妇的资本?”陆心遥被母亲说的一愣一愣的,不禁开始反省自己平常哪些言行让母亲竟然这般觉得。
一看女儿这神情,就知道定是想歪了,萧真哈哈一笑,点了点她额头:“你啊,泼妇也分很多种,有让人喜欢的,也有让人讨厌的,更有让人羡慕嫉妒的。”
“泼妇也会有人羡慕嫉妒吗?”
“有啊,做泼妇也是门高深的学问呐,”萧真疼爱的捏捏女儿的脸:“咱们大汉朝中,可有被称为泼妇的大臣家眷?”
陆心遥点点头:“有那么几位,那些命妇都不喜欢与她们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