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儿的性子像大哥,憨厚实在,很有亲情。”喜丫示意丫头再擦一下右边的桌子,又让丫头去打些热水来把上面的油污擦干才说:“任晏的性子其实也不错,只不过糟心事都放在一块了,任家又没有容忍的量,教育孩子也教不好,估计会有些走偏。”
萧真浅酌着酒,喝完又给自己倒了杯:“这么大的人了,对与错总会分辨的,难的是人走错路懂得及时回头,这就要靠平常的教养了。任晏与咱们不亲厚,说了也没什么用。”
香儿和喜丫都点点头。
“彭儿终于成了亲,接下来咱们是不是该操心少顷的了?”香儿一脸兴奋的说道。
“你没听少顷说吗?宁缺勿滥啊,他说要自己找个合意的。”喜丫笑着摇摇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向来都是父母长辈操心的,哪有自己作主的,就他主见大。”
“最多再给他一年的时间找。不过我还真好奇,”香儿很是感兴趣的道:“不知道被少顷看上的女子会是怎样的?”
“我也想不出来。”萧真呵呵一笑,已经有了三分醉意:“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过完年,咱们该回吴越了,下次回京,应该就是少顷成亲的时候。”
已到年关,时不时能听到鞭炮声,东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