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能见效,可这小公子年纪轻轻却忧思过重,已伤及脏腑,就怕这普通的药剂对他没有作用。”
    忧思过重?萧真讶异,不明白这么小年纪的孩子有什么好忧思过重的。
    大夫走后萧真便要叫醒母亲去煎药,她怕自个煎不好而耽误了小公子的病情,没想那下人却说小公子的药不能假他人之手,说着自己动手煎药去了。
    另一下人将汗巾交到她手中,抱拳说:“萧姑娘,我家公子今晚就劳烦姑娘照顾,我要去趟县城请大夫。”
    萧真知道这下人是怕小公子有个闪失,要去县城请个大夫来复诊一下,点点头:“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小公子的。”
    侍卫离去时和煎药的侍卫互对了个眼神,周围有暗影在,他们并不担心小公子的安全,没想到小公子的身体会突然发起高烧来,原本是要当夜离开的,小公子怎么也不肯,他们跟在小公子身边也有好些年了,小公子虽才十岁,可从没像今晚这般任性过啊。
    屋内另外二根的烛火已经燃尽,只剩下床头的烛火还幽幽的燃烧着。
    萧真一直用汗巾轮流的放在小公子额头降温,这么近距离的看,小公子的长相真是好看极了,眉眼湛湛,画中人似的,长长的睫毛因为发烧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