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他没有做梦。
“那殿下为何哭?”
萧真奇怪了。
姒墨摸上胸口,死死攥紧外衣,他没有做梦,可他这里痛,睡梦中,他清晰的能感觉到这里的痛,无法抵挡。
哪怕现在,依然还有些痛楚。
“心口疼吗?”
萧真赶紧轻轻为他抚摸胸口。
奇异的,痛楚的胸口竟然在萧真的抚摸下一点点的缓和了下来。
见殿下脸色没有像方才那般的苍白了,萧真心里松了口气。
姒墨望着这双黑白分明透着关怀的双眸,他第一次看到萧真时,他还是个马奴,当时他就被这双黑白分明的眼晴所吸引,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温和,朴实,坦然而已,可不知为何,就是印象深刻,所以她说要给他泡碗姜茶,他答应了。
再次见到是在宫里,他毫不犹豫的选她来做他的贴身影卫,不为别的,就是喜欢。
“你很关心吾?”
萧真边帮着太子揉着边点头:“是。”
她当然关心他。
“因为吾是太子?”
“不是。”
因为他是墨儿。
“做上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