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父亲?”
任晏急了,抓住韩华的手哭喊:“您去看看母亲吧,母亲过的真的很苦,求求你了。”
韩华叹了口气忍着没再去看小儿子,直到兄弟两都出去之后,他才转身望着门口发愣,当他和珠玉决定和离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回不到原来的位置,摇摇头不再多想。
让韩华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成亲的那天,前妻任珠玉会上吊自杀,任家人急急忙忙的来叫他过去看看她,他若狠心一点,不必理会,可看到两个孩子眼中的恳求时,他心软了,对新婚妻子说了声:“我去去就回。”
去了任家。
任珠玉瘦了一大圈,原先的那些华贵的衣裳穿在她身上就像只是挂着一般,那圆润的白晰双手也如骨节,不再是印象中的圆润脸庞,而是削尖。
床上躺着的任珠玉看到韩华来了,后悔的眼泪一直在往下掉,她想开口说些什么,最终死死紧闭双唇不语。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他们俩人。
“这既是你自己的选择,现在又何必如此?”
韩华坐在了床前的凳子上。
丈夫的眸光总是沉稳温厚的,尽管面庞严肃,但任珠玉知道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