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得罪了她,吃苦头的还是你。”
小菊一听乳嬷这么说又掉了不少的眼泪:“当初老爷想收锦绣小姐为女儿就是怕小姐有个三长两短的,可小姐现在身体已经大好了。”
乳嬷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萧真此地所站的位置刚好是香樟树的背面,因此她们看不到她,只是听到的这些话信息量还真是大。
对于京城的贵族而言,嫡庶之别犹如天地之距,是道永远跨不过的鸿沟,任锦绣的父亲虽也是个官,但他庶出的身份加上上面还有个嫡出哥哥压着,注定这辈子永远无法有出头机会,这时若是任锦绣代替了任锦时成为了任大学士的女儿。
萧真闭闭眸,希望自己多想了。
半个时辰后,崇明寺方丈和大夫从厢房出来。
这次任锦时只是体力虚脱而晕,没出什么大问题。
隔天天刚刚亮,萧真习惯性的起床,趁着大家都没有起来打拳,这是她当兵以来养成的习惯,一天没练拳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正当她伸着筋骨时,只见任锦绣住着的厢房门轻轻打开,她轻手轻脚的走了出来,见周围都没什么人溜到了任锦时的窗下学了几声鸟叫声,不一会,就见苍白着小脸的任锦时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