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血了,赶紧止血。”
几名在外待命的仙医匆匆进去。
鸿蒙想了想,微低着头也匆匆跟在仙医后面进去,守着内殿的天兵以为她是仙医的人就没有阻拦。
姒天身形坐得挺直,薄唇冷抿,脸庞透着一丝无力的苍白,幽深黑眸望着窗外,眉头紧锁,似在深思着什么。
鸿蒙望着姒天手臂上那被侵蚀的一块肌肤,肌肤一直在流着浊血,不管仙医怎么用都没有法子止住。
明明很疼,但姒天好似未觉。
“重天浊气过于厉害,陛下这伤口的浊气没有个几千年怕是净化不了。”
仙医重新将浊气刮了后给上了药。
姒天轻嗯了声。
“陛下,”小仙侍进来禀道:“天锦族族长求见。”
“让他进来。”
姒天在仙侍的服侍之下穿上衣裳,目光掠过仙医,并未在鸿蒙脸上停留。
鸿蒙的视线扫过姒天的腰,那里挂着的玉佩已经不见,是啊,被重天之力给打碎了。
“陛下,”天锦族的族长是个长着白胡须的老头,一脸的严肃正经:“我天锦族的公主守在您身边几万年,如今更是因为陛下而受了伤,陛下就算不立她为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