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鸿蒙在此,这孩子也难以救活,萧真沉默,有些话说了比不说更让人心痛。
喜丫在旁边抽泣,为可怜的孩子。
前来吊唁的都是司徒家的亲友,孩子还小,照族规是不能入棺的,因为是司徒家的嫡子,司徒南力排众议,给孩子定了棺。
看着司徒南强忍着悲痛安排着一切,萧真问一旁的侍女:“孩子的母亲呢?”
“夫人悲痛难忍,昏了好几次,现在正躺在内屋里休息。”
侍女道。
喜丫擦去眼角的泪水:“族长夫人痛失孩子,心里不知道有多难过。
夫人,咱们去安慰一下族长夫人吧?”
萧真点点头,走了几步后停住,那天,她与天帝在半空之中,天帝指着楼家说那句话时,楼念儿也刚好回了楼家,说是去陪阿秀,说到阿秀,阿秀死时的疑点又再次想起。
“怎么了,夫人?”
“喜丫,你还记得阿秀那时去寺庙被暴民袭击的事吗?”
萧真将喜丫拉到了角落中。
“当然记得。”
这种事,哪怕再过几百年,喜丫也是不会忘的,简直令人气愤。
“在魏家时,楼常孝曾质问阿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