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抬起头，看了看老余，然后嘴角上扬，像是笑了出来。
老余看到这样的一个表情时，刹时就觉得十分诡异。
一个精神病人对自己这样的笑，让他毛骨悚然。
“余医生是吧，感谢你这么久以来的照顾。”
老伯在医院已经住了有超过半年的时间，他几乎从来没有跟余医生这么说过话。
老余记得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自己说他的听，他几乎没有主动的回答过，这是从来没有叫过自己余医生。
老余非常的激动，他走近一点说。
“老伯你是不是，身，体好了？”
“是啊，三年了，我一直感觉自己浑浑噩噩，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过。想想这三年发生的事情，简直就和做梦一样。”
老余已无法压制心中的激动，他接着问：
“老伯还能不能记起以前的事情，比如说家人或者在这里住了多长时间？”
“我当然知道，你刚才给我吃了一个小药丸，虽然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它吃下去之后感觉到脑袋里原本非常浑浊的东西变得清晰了，原来脑子里面就像一团乱麻一样，可是吃过这药之后，就像给清水把我洗过一样，洗的干干净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