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一双大眼睛长得很像她，瞳仁清亮，像是墨色的宝石一样，能倒映出他的轮廓。
纪清欢张了张嘴，竟还纠结在之前的问题：“你怎么进来的？”
“……”沈南方气的肝疼，他咬着后槽牙，尽量让声音放低一些，以免被里面的女儿听到，再误会自己欺负了她，“纪清欢，你觉得我现在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
纪清欢双手在身前交握，默默的垂下了头。
然后，她语气歉疚的说：“对不起！”
沈南方原本一肚子的气，恨不得全都撒到她头，毕竟自己的孩子被偷跑了这么多年，绝不能忍！
但此时看到女孩子在他面前垂下脑袋，声音软软又诚恳的跟他道歉，莫名其妙的，满腔怒火竟然一时间不好发出来。
算她还知道自己做错了！
“沈南方，当年诓骗你把送我去了f国，然后带着孩子偷偷跑掉，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我跟你道歉！”纪清欢低低的说完，缓缓抬起头，瞬间微红了眼眶，“只是你能不能别跟我抢女儿？”
沈南方喉结滚动。
那双浮着水雾的眼睛望过来，令他胸口微滞。
沈南方皱眉道，“涵涵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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