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笑:“怕不是而儿臣有什么问题想要问父皇,是父皇有什么问题想要问儿臣吧,父皇要问谋逆之事,大可以直接叫皇兄一同进来,有什么话,不是问得更清楚吗?但是父皇叫儿臣一人进来,并不是为了对峙,那就只能事父皇,自己有问题想要问儿臣。”
皇上笑了,“你果然,跟你母亲一般聪慧。”
说到母亲,元笙内心波动,面不改色:“父皇有事,便问吧,儿臣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毫不隐瞒。”
皇上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漫步的下台阶,每下一步台阶就停那么一下,眼神锁在元笙的脸上,不放过一丝情绪。
“这些年,你是不是很怨恨朕?”
元笙颔首:“儿臣不敢怨恨父皇。”
皇上皱眉:“不敢?你不是说毫不隐瞒?你这分明就是在隐瞒。”
“不知儿臣隐瞒了什么,父皇既然一眼就能看透,不如,父皇来告诉儿臣。”元笙心中挂着琴妃娘娘的事情,现在只能等着皇上先说出口,也不是不敢说,只是想要听皇上亲口说出来,毕竟眼前这个父亲,是他效忠了快三十年的人。
而皇上,也不出所料的提到了琴妃:“琴妃,你的母妃,这些年来,你一直都没有放弃国要查她的死因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