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女人带回家去,要么做妻子,相夫教子,收拾家务;要么做丫鬟,伺候主人。写的一手好文章,好字,又有什么用?多余。
晚上,一条巷子里挂起了粉色的灯笼,颜色昏暗又艾美。
从巷子里走出一个女人来,她穿的衣服与别的良家女子不同,身姿可叫人看的一清二楚。走路也是一步三扭,满是风情。
她走到苏予锦面前,也瞧不懂苏予锦写的什么,她不识字的。
“姑娘,你这写的什么呀?”
“家姐不幸病故,我愿卖身,只愿能好好安葬家姐。”
对方摇摇头,叹息说:“真是可怜见的,抬头给我瞧瞧。”
“我不去花楼。”苏予锦并未抬头,她知道这个女人是做什么的。
“哟哟哟,还瞧不起我们呢?依我看,你这身姿虽好,但脸上那道疤更是吓死个人了,你想进我们风月楼,我们还不要呢。”
对方说了,就走了。
夜深了,苏予锦只是默默地就近找了个马棚睡了,第二天一早,依旧跪在原地。
临近中午,恶毒的太阳挂在天上,让人觉得都要被晒化了。
苏予锦饥肠辘辘,口渴难耐,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