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止亲眼见了又忍不住地叹气，坐在床边亲手为她擦拭身子。
安静的空间里，唯一听见的是他小声的悄悄话。
“为何总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以前是，如今亦是……”
看着她的睡颜，他知道她听不见他说的话。
“九儿，九鸾……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呢。”
九鸾死了，九儿走了，如今的她确实成了多余的人。替宁九儿擦拭完身子后，易止为她穿戴好了衣裳，暗邪去熬的药也好了，喂她喝完药后易止才算放心的离开寝屋，让宁九儿睡一个好觉。
至于国师大人的睡处，偌大的国师府最不缺的就是房间。
翌日。
皇帝病了之后就不曾上过朝了，易止需得为陛下诊病和驱除邪祟，一大早就离开了国师府去了皇宫。
本以为宁九儿还醒不过来所以易止很放心的就离开了。
奈何就在易止走后没多久，宁九儿……醒了。
宁九儿醒来时眼睛根本就睁不开，脸上还发痒发痛。
“我的脸……”
闭着双眼，宁九儿艰难伸手摸向自己的脸，有些柔然的材质不似皮肉，感觉更像是柔和的纱布。
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