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那么便不会轻易抹除了的,除非能找到极为有力的证据,因为谢图南一事虽说自己听那昔日的沾有李治廷大人说了,自己有去看了,但也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让人不敢相信。
在李大人将谢图南这些年来在江南购置府宅收留前线退下来的伤残士兵一事告知自己之后,自己又派了人去调查了一番,若说那府中之人做得了假,但是这杭城的百姓科做不了假,随便问一个住在那儿附近的人,便能将那一排临水的宅院的情况都细细与你道来。
问过的人无一不感叹,这般好的府邸竟然舍得给伤兵们住,而且也无人知晓这些宅院是属于谁的,只知道李大人常常来此,所以倒也无人敢欺负这些伤残士兵。
“男子汉大丈夫,总是要出去闯闯的,想来等庭安做出些成绩之后才会回来吧。”谢子苓笑着猜测道。
“不知兮儿的情况如何了?”苏侯爷内没有再提苏庭安的的事情了,而谢子苓也瞧出了苏侯爷眼中的慌乱和担心,也不再与苏侯爷说苏庭安之事。
所以谢子苓这才站起身,靠近些苏子兮,看着依旧昏睡的苏子兮,低下头,缓缓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兮儿已经不再咳血了,只是不知道为何竟是还未醒过来。”
“咳血?这瘟疫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