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也许真的只是没顾上。”
梁千夏劝到,“你现在主动去问,也是替他分担啊。或许,他正在考虑怎么求婚?你要是提出来,还替他省事了。”
“是这样吗?”乐菲将信将疑。
“当然是这样。”
梁千夏戳了戳她的脑袋,“当初,我对斯年疑神疑鬼的时候,你怎么劝我的?”
“也是。”
乐菲一咬牙,“那我主动问。”
她笑起来。
“反正,我也不在乎什么求婚这些花样。”
“嗯。”
梁千夏笑了,“一会儿,再给我道汤谱,我这就要走了。”
“去哪儿啊?你怎么那么忙?”
乐菲噘嘴,“陪着我不行啊。”
“不行呢。”
梁千夏咧着嘴笑,“我得去中心上课,教画画,你忘了吗?”
“哦。”
乐菲想起来,是有这么回事。
“去吧去吧,我要睡觉了。”
“嗯。”
梁千夏替她把毯子拿过来,“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这女人,一旦怀孕生孩子,就是脆弱。梁千夏也是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