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斯爵顿了顿，“以你们程家的人脉，也找不到办法？”
“嗯？”
程青青愣了下，“我们程家……”
她神色有些慌乱，“你，你都知道什么？关于我。”
战斯爵默然，看了看她。
“程英杰，是你什么人？”
从战斯爵口中乍一听到这个名字，程青青愣住了。
她眨了眨眼，一时间竟然没有说话。
“嗯。”
战斯爵似乎也没有想要她回答，径直说到。
“按照程英杰的年纪，他不会是你哥哥之类的平辈。我并没有听说，程家有什么女儿……但是，程英杰的发妻早就过世了，他后来又娶了个太太，听说，这位太太带了个孩子，进程家……是你吧。”
虽然是推测，可是，全程却很肯定的口吻。
程青青微微长着嘴巴，“你……”
战斯爵勾了勾唇，“不用这么崇拜我。这很容易推测，你姓程，年纪轻轻能有这些……除了程家还有谁？”
毕竟，荔城就这么大，上流的圈子更是小。
“哎。”
程青青肩膀一垮，“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