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笑了,摇摇头。
“别异想天开了,这个项目,从一开始就是EC在做,你想沈家主导?这怎么可能?”
“绍棠。”
沈总皱眉,沉声道。
“在商场上,是不能讲什么情义的。”
“嗯。”
沈绍棠点头,“那是你的信念,和我无关,我也不想说什么,但战斯年这个人,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
沈绍棠站了起来,“我吃好了,今天还有的忙,我就先走了。”
“哎……”
沈总叫住儿子,“绍棠,如果有机会,你可千万……”
可是,沈绍棠没有听完,人已经走出去了。
沈太太看看丈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
沈总拧眉,叹息。
“绍棠什么都好,就是不够狠辣!”
沈绍棠出门,赶去会展中心,今天合作的几家都会过来。
沈绍棠到的时候,程青青和黎胜天 的人都已经到了,唯独不见战斯年。
“沈总,好。”
“程总,好。”
一一打过招呼,还是不见战斯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