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菲深吸口气，转身走在了前面。
沈绍棠一言不发，默默跟着她。
从巷子口拐进去，还有一段上坡。沈绍棠生怕乐菲拎着东西吃力，过去替她把袋子拿在手里。
乐菲愣了下，笑了笑，也就随他去了。
到了地方，乐菲掏出钥匙，把门开开了。
半新不旧的公寓，进了玄关，收拾的倒是干净整齐。
“进来吧。”
乐菲拿了双干净拖鞋给他，“黎强要加班，没有这么早回来。”
对于她这自然的口吻，沈绍棠实在不能理解。
“菲菲，你忘了黎强是怎么对你的了？你怎么还能住在这里？”
“呵。”
乐菲哂笑，摇摇头。
“人生，不是就这么回事吗？你以为，你就比他好吗？你对我做了什么呢？”
“……”沈绍棠语滞。
“呵呵。”
乐菲浅笑着，把东西放下，给沈绍棠倒了杯水。
“人生不就是那么回事吗？人的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事实。以前对你好的人，未必永远会对你好，表面上对你好的人，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