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斯爵虽然应酬都是找陈素，但是，陈素是没有战斯爵的手机号的，他们之间的联系都是通过李凯。
听她这么说，李凯皱了眉。
“陈小姐，只是小事……不然……”
李凯在心里还是向着梁千夏的，默默的朝她看过去，却又拿捏不准梁千夏的态度。
“不然什么？”
陈素却压根没有察觉到什么暗流，“我要和战总通话！”
她仗着最近和战斯爵走得近，此刻颇有些恃宠而骄的意思。而且，事情都发展到现在这样了，如果就这么算了，很下不来台。
李凯皱了皱眉，却听梁千夏说到。
“让她打！”
李凯一愣，怔怔的点头。“是……”
这声‘是’是对梁千夏说的，可是，在场的人自然不会这么以为，都以为是对着陈素说的。
李凯拨了号码，把手机递给陈素。
“喂。战总……”
陈素一张嘴，娇嗲的不行，声音里又带了点哭腔，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嗯？
战斯爵接到李凯的电话，还以为是有什么事。听到陈素的声音，皱了皱眉。
这个李凯，是怎么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