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不是故意的。”
谢彤还是低着头，不说话。
看来是真生气了。
战斯年从来不是欺负女孩子的人，忙正色道：“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嘲笑你，我只是觉得……挺可爱的。对不起，我不该笑的，你别生气了。”
“哈哈！”
谢彤突然抬起头来，冲他做了个鬼脸。
“上当了吧？我没生气哦，哪里那么容易生气啊，哈哈……”
战斯年怔愣，无奈的笑了笑。
“呐呐呐。”
谢彤指着他，“这样多好啊，要多笑笑啊，又不是天生的面瘫，这笑起来不是挺好看的嘛，长的这么帅不笑，真是暴殄天物。”
是吗？
战斯年抬手，揉了揉嘴角。他好像，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
*
快下班的时候，梁千夏接到了战斯爵的电话。
她犹豫了半天，这才接起。
“喂，斯年。”
“嗯。”
战斯爵笑说，“事情忙完了吗？周暮晨不会让你加班吧？我在你公司楼下，接你下班。”
“呃，哦，好。”
梁千夏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