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异常的冷静。许久，才问道。
“你怕我？”
“……”
梁千夏怔忪，这不是废话吗？
战斯爵站了起来，欺身靠近梁千夏，再次问道：“你是不是怕我？”
都到了这种时候，也没什么好再掩藏的了。
“是！”
梁千夏咬牙低喝，迎着他的目光。
“我怕你，难道不是应该的吗？斯年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啊？”
厉声质问，眼底都红了。
战斯爵微微蹙眉，“在你眼里，我是个这么恶毒的人？”
“嗯？”梁千夏惶惑，她总觉得，他们两个人的关注点并不一致，好像她的话，他根本听不懂。
梁千夏也不耐烦深究，“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斯年在哪儿？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是你对不对，你把斯年藏了起来，而后取而代之！”
“哦……”
战斯爵淡淡的，点头，供认不讳。
“哈！”
梁千夏哂笑，“你承认了！”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虽然是一闪而过，但战斯爵是什么人？
他蓦地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