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
“嗯？”梁千夏抬头看着他，“怎么了？”
战斯爵像是在问她，也像是在问自己，“为什么，你生完孩子，会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嗯……”
梁千夏想了下，“说是我怀孕的时候，情况很不好，生产过程中产生了血中毒反应……”
“说，谁跟你说的？”战斯爵笑问。
“呃？”梁千夏微怔，“身边的人，都是这么说的啊。”
战斯爵心口一股闷气，“那你自己有没有想过，自己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梁千夏觉得他总是话里有话，“你想说什么？”
战斯爵苦笑，“我什么也不想说，有些事，别人告诉你，你未必有真实感，也不会相信，要你自己想起来才行啊。”
梁千夏一怔，木木的迎着他的视线。
“夏夏，我等你。”战斯爵轻声说，“我一直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