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扶额,“桑柔,到此为止吧!”
“凭什么?”
桑柔声音尖细,已经是歇斯底里的前兆。
“我努力了那么久,好容易得到的东西,凭什么就这么放弃?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努力?”
“你没发现吗?”桑青试图劝说,尽管,他的心底也十分不甘心。
“战斯爵的缘分就是夏夏,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没有办法分开他们!”
“住口!”
桑柔厉声喝断他,“你要是不帮忙,也别添乱!当然了,现在,你也做不了什么。那就一边呆着,我就不信,我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说着,挂断了电话。
“梁千夏。”
桑柔满目都是恨意,咬牙切齿。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算了。寄了一次信,还不够是吗?是还没有吓死她?那好,她倒是要看看,梁千夏的承受极限在哪里。
……
佛堂。
午后四下里无人,只有战斯爵带着梁千夏虔诚的跪在那里。
梁千夏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学着战斯爵的样子跪拜,祈祷。
她睁开眼,看向身边的人。战斯爵还没结束,闭着眼、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