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博涵点点头。
“那一次……”周暮晨越发疑惑，“难道不是因为四季锦经营不善，好多老顾客，突然都提出解约了吗？”
“对。”
梁博涵沉重的点头，直盯着周暮晨，“那你知道，为什么很多老顾客，同时突然提出解约吗？”
“这件事我也查过了，似乎是老顾客信息泄露了。”
周暮晨身为四季锦总经理，自然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嗯。”梁博涵又问，“那你知道，这些信息是怎么泄露的吗？”
“这……”周暮晨蹙眉，摇摇头，“当时我也是查到这里，就没有线索了。”
“哎……”
梁博涵长叹口气，“是……林婉珍。”
“什么？”
周暮晨错愕，难以置信，“怎么会？”
“哼。”
梁博涵冷冷一笑，“这世上，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这次为什么受伤？还不是因为她……现在，我从阎王爷那里捡回来半条命，你还觉得不可能吗？”
周暮晨默然。
“呵呵。”
梁博涵干涩的笑笑，“所以说，并不是所有亲近的人，都值得相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