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夏笑笑,“是袁梦的那一位。”
“嗯?”
周暮晨愣了下,也明白过来了。“是吗?如果这样,那对袁经理,倒是件好事。”
那个江明,实在是个渣。
周暮晨没有多问,拨了号码,把手机递给梁千夏。
“你坐着说,我去接两份邮件。”
“好。”
梁千夏拿起手机,里面传来牧程锦的声音。
“喂,梁经理。”
梁千夏笑笑,“牧先生听起来,不太开心。”
“袁梦……还好吗?”
梁千夏一愣,不防牧程锦如此问。
“你怎么?”梁千夏不解,“你知道袁梦在我这里?”
“嗯。”
牧程锦点头,“我一直跟在她后面,她……没有发现。”
“哈?”
梁千夏哭笑不得,“既然你跟着她,为什么不让她知道?”
“让她知道了,又怎么样?”
牧程锦透着无奈,“她也不会向我解释的。”
闻言,梁千夏一时语滞。
“牧先生,你……相信袁梦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