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夏想了想，有总比没有的好。
“嗯！”
梁千夏点点头，“那行吧。”
战斯爵失笑，她还很委屈呢。
一想到这里，战斯爵心上一揪。他的夏夏……确实委屈。
“喝水。”
梁千夏说到。
“哦。”
战斯爵忙将温热的果汁递到她手边，“给，拿好，要我喂吗？”
“嗯？”
梁千夏翻了个白眼，“不用啦，我不会喝到鼻子里去的。”
说着，捧着杯子，咕咚咕咚。
“夏夏……”
战斯爵喉结滚了滚，像是在鼓足勇气。
“嗯？”梁千夏眨眨眼。
“我和桑柔……已经了结了。”战斯爵说到。
“……”
梁千夏猛的一怔，像是反应不过来。了结了？这是什么意思？
“夏夏。”
战斯爵轻轻握住她的手。
蓦地，眉心一蹙……她的手这么凉。
瞬时，想起医生的话。夏夏供血不足，可见已经到了什么程度。
这屋子里开着暖气，她的手竟然还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