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笑，“要不还是我来。”
“你还说？”许诺瞪着他。
周暮晨哭笑不得，只好摇头，“行行行，你继续。”
只能由着她。
周暮晨只是想，要是等她的厨艺练成，他的胃，还能保得住吗？
——
第二天一早。
周暮晨到了办公室，万素琼又在那儿守着，手里照样拿着只袋子。
想起上次，他一口都没喝的药膳粥，周暮晨皱了皱眉。
万素琼陪着笑脸，“小晨，妈妈就是来送这个，别的什么都不说。”
周暮晨皱着眉，心烦气躁。
他将门打开，万素琼很自觉的跟了进去。
“我进去放下就出去。”
这么些日子了，她也算是看出来了，她的儿子没那么容易原谅她。
虽然是她亲生的，但是和她不一样，不会因为万贯家财而忽略一些东西。
万素琼把袋子放在茶几上，手机响了。
万素琼看了一眼，深吸口气接起。
“喂，是我。”
“嗯。”
那一头，是个低沉的男声，周暮晨能隐约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