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双手，点头。
“好，我马上来。”
护士转身出去，战天慧叫上战扬，“我们走。”
“是，夫人。”
……
病房里，战斯年刚刚睁开眼。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一切，都是陌生的。
但是，却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尤其，是这个掺杂了消毒液的空气。
“呃……”
战斯年尝试着开口，躺了三年，嗓子眼也变得迟钝。
门被推开，战天慧刚好看到这么一幕，忙走上前来，握住战斯年的手。
“斯年，要什么？”
战斯年皱着眉，盯着战天慧看了半天。
战天慧也不说话，只静静的守着他。
终于，战斯年沙哑的开口道：“妈……”
听到这称呼，战天慧立时红了眼眶。连连点头，“是，是，斯年，是妈。”
战斯年抬手，捂着嗓子眼，还有些不适应。
战天慧忙道：“没事，你才刚醒来，慢慢就会恢复的。”
“嗯。”
战斯年点头，皱眉努力想着。他最后的记忆，还在三年前的山上，他把生存的机会让给了弟弟战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