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清创的过程，别说战斯爵的了，就是程青青看着都疼。
她是医生，更加明白这个过程的痛苦。
战斯爵咬着毛巾，靠在椅背上，愣是一下都没有动。
只是，脸色煞白如纸，汗水不停往下流。
程青青担心，“你没事吧？”
战斯爵哪里还有回答的份？
程青青只能加快了动作，最后将绷带给扎上。
她整个人也像是虚脱了一样。
“呼……好了。”
程青青抬起手，想要替战斯爵把毛巾给取下来。
“呸！”
战斯爵一偏头，自己给吐了出来。
喘着粗气，但脸色却好了很多。
那一瞬，程青青心上一阵悸动，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野性的荷尔蒙。
程青青本身也是很独立自强的女人，但此刻，却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像战斯爵这样的，就是。
“你……”
程青青莫名，脸颊有些发烫。
“还好吧。”
战斯爵蹙眉，淡淡道。“死不了。”
程青青撇嘴，“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