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参加工作?”
阿依努尔也不答话,俯下身来,认真地打开陶罐,闻了闻,沾了一点在嘴里尝一尝,对外边的一个队员挥了挥手,这个队员迅速牵来警犬检查,警犬打了一个喷嚏离开。
罗副队长把陶罐白色的疑似物,全部倒了出来,让警犬继续检查,警犬闻了闻不屑一顾离开。
自己沾了一点在嘴里尝一尝,一头雾水,发呆在那里。
阿依努尔冷冷道:“不用反复检查了,这是洗衣粉。”
“为什么把洗衣粉放在水箱里?”罗副队长目露寒光,盯着阿来。
“你问我,我问谁?你已经问了我第二遍了。”阿来气呼呼道。
“狡辩!为什么要放在水箱里?说!”
“我真不知道,我是刚住进来的。”
“你不知道?那谁知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罗副队长发飙了。
阿依努尔不动声色打量着阿来,企图从他的脸上寻找着破绽,冷笑道:“你要知道手法再巧妙,都会留下痕迹的。”
环顾四周,迅速发现窗户露出一条缝隙,一定打开过的,有眼角的余光盯着阿来,试图从阿来的神情上发现异样,突然起身站起来走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