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阿来的声音。”
高铁不屑一顾。
“阿来这个人,我多次接触他,了解他特别的油,年轻轻的却城府很深,奸诈多端。”
“我断定,在作案的时候,他不可能发出声音,威胁那个驾驶员的一定是他的同伙,这是常识性的推理。”
罗清面对高铁十分强硬的态度,十分惊愕。
“你怎么对他,有这样的看法?”
“听说在一次酒席上,阿来和你的观点不同,后来演变成切磋功夫,他把你手臂都扭骨折,造成了误解。”
高铁脸色铁青。
“你怎么可以信口开河,代入个人的情绪?把案件引向死角?”
“我们是在按照程序办案,在进行案件分析,是在以确凿的证据为线索进行排查。”
“你可别忘了,我掌管的是三个地区的维安大队,是区大队长,而你只是一个区域的分队长,是我的下属。”
“这一次,我是接到受害人家属的投诉,怀疑你和阿来平时私交甚密,恐怕你办案不公,我是迫不得已,才亲自主持了这个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