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了,忍不住问。
“赵兄,我冥冥中感觉到一股不好的预感。”徐老家主说。
“哦?什么预感?”赵老家主问。
“我总觉得,那小杂种没死。”徐老家主说。
“哈哈,老徐,你开什么玩笑。那小子四肢筋脉被挑断,又身受重伤,被洪家的人埋在几十米的深坑里。别说是他了,哪怕你我,也绝对无法存活!”
赵老家主,倒满一杯酒,喝了一口,笑着说;“老徐,你多虑了!”
“或许是我多虑了吧!”徐老家主点头,拿起面前着一杯酒,刚放在嘴里。
就在那瞬间,赵家内,突然传来一道尖叫声。
紧接着,一名中年男子颤抖着跑了过来,由于惊慌失措,脚步踉跄,直接跪在了赵老家主面前。
“父亲,大,大事不好了!”中年男子抬起头,满脸惊恐的说。
心情不错的赵老家主,见到这幕,眼中不禁露出羞怒之色,冷冷说;“赵恺,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丢不丢人,发什么事了?”
这名男子,不是别人,正赵老家主的儿子赵恺。
“父亲,门外来了五个人。他们硬要闯进来,张口闭口说要您性命!”赵恺一脸害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