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捉奸在床一样,她知道欧阳雨桐和半藏的关系都非同一般。
而她,毕竟是后面才来的。
“应该不会说,没事,我们继续。”箫剑道。
刚才兴致刚起来,箫剑心里还是有些郁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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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很讲信用,没有将这事说出去,箫剑心头暗自松了一口气。这几天,他可把阿狸伺候的舒服了,就跟伺候小祖宗一般。
这天早上,柳湘琴照例在大堂里帮忙,给那些前来看病的病人端茶递水。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冲了进来,他身上的衣着有些破旧,而且脸色也泛黄,家境应该不怎么样。
柳湘琴以为他是来看病的,刚要提醒他去后面排队。
那知,这家伙竟然哇的一声,突然哭了起来。
“各位父老乡亲,我父亲死的好惨啊。”那中年男子大喊起来。
众人纷纷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那人继续哭喊着,“上个月,我父亲来这家医馆看病。回去后,没过几天,病情却突然加剧,没有撑过三天,便走了。”
“本来我父亲的病,在没来这里看病前,还不怎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