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以为晏氏一门这三天一直风平浪静,就真的没事了?我现在让你出国,是要保你一命,否则,你……”
“你少忽悠我!”郑振业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你就是看不得我好,我还有事,就不在这里听你训了。”
说罢,郑振业起身往门外走去。
“郑振业!”郑振兴气的喊郑振业的名字:“我劝你最好听我的话,否则,你只会万劫不复。”
郑振业连理也不理他,脚下不停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郑振业的态度,气的郑振兴胸口一阵发闷,他手捂着胸口坐在沙发上缓和了好一会儿。
只单从郑振业今天的话,郑振兴就知道,郑振业已经无药可救了。
平复了好一会儿,郑振兴做出了一个决定,他给一个人打了电话:“喂,是我,传我的话下去,第一个计划现在不可行,按第二个计划执行。”
打完电话,郑振兴仰靠在沙发上,闭眼养神。
他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如果郑振业他一意孤行,那也不能怪他无情了。
……
郑振业气愤的从郑振兴的办公室里出来,就打算去找自己的好兄弟去喝几杯,当下给司机打电话,让司机到郑氏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