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茶,两只碗,相对而坐的两个人。
坐在余飞对面的人全身笼罩在长长的黑色纱衣里,头上脸上都包裹着黑布,只露出一双水灵的大眼。
看眼睛,似乎很美,然而,顺着眼角的皮肤看下去,会看见黑布包裹下,那一块块触目惊心的扭曲的伤疤。
“我该走了。”她的声音也很奇特,沙哑中带着低沉的“嘶嘶”声,仿佛是“毒蛇”吐信时发出的那种声音,透着一股阴森和寒意。
这声音,听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能从她水灵大大眼睛和窈窕婀娜的身段判断出,她是一个女人。
余飞望着她看了一眼,默然点头:“这次谢谢你了,老朋友。”
“不用谢什么,我也没做什么?”嘶哑阴森的声音回道。
“谁说你没做什么,你可是救了云州无数人的命,那十八颗化学炸弹,你一个人就拿下了十二个颗,功不可没啊。”余飞叹道。
女人摇摇头:“他人的命与我何干,你应该知道,我只是帮你而已。”
“呃……,呵……。”余飞苦笑,仰头望向女人身后的远山,一声叹息:“梦妮娜,你真就这么看透这世俗了吗?”
“呵呵……。”一声嘶哑的冷笑,听着让人